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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油诗歌-民谣打油诗
tamoadmin 2024-10-24 人已围观
简介江山一笼统,井上黑窟窿,黄狗自上白,白狗身上肿。这是唐代船民张打油随口吟诵的一首《咏雪》诗。此后,人们便把像他这样信手拈来,随口吟成,不讲格律的粗俗诗作叫打油诗。宋代广东有一为夫送饭的老妇,是个道地的下里巴人。但她面对苏东坡逃逗性的诗句戏弄,应对自如,反唇相讥,出口成诗,也很得体。东坡诗云:蓬发星星两乳乌,朝朝送饭去寻夫。老妇当即回到:是非只为多开口,记否朝廷贬汝无?当时,大名鼎鼎的苏东坡谪贬广东
江山一笼统,
井上黑窟窿,
黄狗自上白,
白狗身上肿。
这是唐代船民张打油随口吟诵的一首《咏雪》诗。此后,人们便把像他这样信手拈来,随口吟成,不讲格律的粗俗诗作叫打油诗。
宋代广东有一为夫送饭的老妇,是个道地的下里巴人。但她面对苏东坡逃逗性的诗句戏弄,应对自如,反唇相讥,出口成诗,也很得体。东坡诗云:
蓬发星星两乳乌,
朝朝送饭去寻夫。
老妇当即回到:
是非只为多开口,
记否朝廷贬汝无?
当时,大名鼎鼎的苏东坡谪贬广东,老妇人针对苏东坡的人生坎坷,揭了他的老底、疮疤,戳到了他的痛处。
清代有一新嫁娘,众宾客酒足饭饱之后,开始大闹新房,欢声笑语,热浪阵阵,直至深夜,还逼新娘吟诗一首,表达新婚之夜的感受。这真是强人所难。新娘无奈,终于口占一首:
谢天谢地谢诸君,
我本无才哪会吟?
曾记唐人诗一句:
‘一刻值千金’。
这一吟非同小可,众宾客哗然大笑,都说“好,好!”说着乘欢而散。此诗妙在末句,虽为引语,但此时此地,别有新意,个中奥妙,当可意会而不可言传,当可神通而不可语达。
打油诗到了现代,在内容和题材上发生了重大变化,开始反映现实生活,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,但打油诗的艺术风格没有改变。鲁迅在《论俗人该避雅人》中,不知从哪里搞来一首“轻薄子”打油诗,咏知县老爷公余探梅,梅花是何等花,恐没有一个中国人不知道,但这首赏梅花的诗有点不同:
红帽哼兮黑帽呵,
风流太守看梅花。
梅花低首开言道:
小底梅花接老爷。
鲁迅此诗的用意恐怕是不言自明的。
五十年代,有一首《干部下乡》的民谣打油诗:
下乡背干粮,
干活光脊梁。
早上挑满缸,
晚睡硬板床。
反映的是解放初期干部清正廉洁、以身作则、吃苦耐劳的精神。
打油诗是典型的俗文学,它也更直接的反映了个人的性格特点,在这一点上,没有什么人比山东军阀张宗昌(1881年—1932年)更突出了,张宗昌是山东掖县(今莱州市)人,土匪出身。张宗昌因斗大的字不识一个,就请清末山东状元王寿彭当他的老师,教他认字作诗。过了一段时间,张宗昌竟出版了一本《效坤诗抄》。现抄录几首:
听说项羽力拔山,
吓得刘邦就要窜。
不是俺家小张良,
奶奶早已回沛县。
这是一首题为《笑刘邦》的打油诗,因为张宗昌总把汉代的张良引为同宗,所以才有第三句中的“俺家小张良”。
张宗昌的《改写<大风歌>》的打油诗则是这样写的:
大炮开兮轰他娘,
威加海内兮回家乡。
数英雄兮张宗昌,
安得巨鲸兮吞扶桑。
一次,张宗昌在游完泰山后写了一首题为《咏泰山》的打油诗。诗曰:
远看泰山黑糊糊,
上头细来下头粗。
若把泰山倒过来,
下头细来上头粗。
有一天,在一阵电闪雷鸣之后,张宗昌写了一首题为《天上闪电》的打油诗。诗曰:
忽见天上一火镰,
好像玉皇要抽烟。
如果玉皇不抽烟,
为何又是一火镰?
张宗昌在游完蓬莱阁后,也写过一首叫《游蓬莱阁》的打油诗:
好个蓬莱阁,
他妈真不错。
神仙能到的,
俺也坐一坐。
靠窗摆下酒,
对海唱高歌。
来来猜几拳,
舅子怕喝多。
人们常说:“文如其人”,从张宗昌的诗句来看,这的确是真的。
旧中国,教育事业落后,学校设备简陋,房舍破料矮小。为此,有位教育便写了一首《自题斗室》的打油诗:
斗室何堪春雨潮,
炎夏严冬更难熬。
一盏灯泡整天亮,
几卷蚊香彻夜烧。
先忧后乐师仲淹,
苦心劳骨降吾曹。
门框若能高三寸,
出入免得枉折腰。
“”时期,在“知识越多越”的口号下,我国知识贬值,知识分子被称为臭老九,到处挨批揪斗。对此,有人写了一首《臭老九》的打油诗:
十儒九丐自古有,
而领儒叫臭老九。
古时穷儒还是人,
今天老九不如狗。
专政全凭文化无,
皆因知识有。
若是马列今在世,
也而揪斗满街游。
当今,我国贪污腐化现象,在某些地区、某些单位时有出现,深为全民切齿痛恨,群起口诛笔伐。故此,反贪斥腐的打油诗也屡见不鲜。兹录一首如下:
官居正七品,
敛财昧良心。
乌纱公开卖,
票子私下吞。
笑骂任笑骂,
檄文归檄文。
信奉唯“物”论,
钱到就擢升。
什么叫顺口溜、打油诗?
现在,人们习惯把通俗粗浅的诗叫做“打油诗”,有的作者自谦,也把自己有诗称作“打油诗”。为什么把这种诗称作“打油诗”,它是怎么来的呢?
原来,“打油”是一个人的名字。相传此人姓张,是我国唐代南阳的一个读书人。他不仅很会吟诗赋词,而且特别喜欢民间文艺。平时跟民间歌手交往甚密,因而收集了相当丰富的俚语俚曲,并运用到自己的诗词创作中去,写出了不少内容通俗浅显、风趣形象的诗歌。这些诗歌虽然得不到当时所谓的“正统”文人们的赏识,但颇受平民百姓的喜欢和赏识。
有一年冬天,张打油出游经过某县参政大人的阔宅,一时兴起便入内闲游。不料天色骤变,下起大雪,他急忙奔进屋内。张打油被窗外的奇妙雪景所吸引,不由诗兴大发,便提笔蘸墨在墙上写下《雪诗》一首:
江上一笼统,
井上黑窟窿。
黄狗身上白,
白狗身上肿。
写罢诗,便掷笔而去。参正办完公事回宅发现张打油的诗,勃然大怒,便派人把他抓来,问他为什么乱画。张打油答道:“想我张打油,只会吟诗作文,不会胡写乱画。”
参政听后,便以南阳城被判军所困,守将请求朝廷派兵解围为题,叫张打油作诗。张打油听后稍一思索,便朗声念道:“天兵百万下南阳”,参政一听,觉得跟墙上题诗的风格完全两样,就说道:“哈哈,扑看来这墙上的诗一定不是你写的!”可是他听张打油念完下面的几句,就禁不住大笑起来。原来张打油的全诗是:
天兵百万下南阳,
也无救兵也无粮。
有朝一日城破了,
哭爹的哭爹,
哭娘的哭娘。
参政听罢,觉得诗虽称不上高明,但亦算扣题即景,通俗形象,便把他放了。有此波折,张打油之名便流传开了。久而久之,后人便把内容浅显明了,字句诙谐风趣,形象鲜明生动的诗称作“打油诗”。
山西顺口溜言:三个长治瓜皮斗不过一个襄垣鬼,三个襄垣鬼斗不过一个阳城猴,三个阳城猴斗不过一个壶关圪瘩,这确实体现壶关人聪明的有些难缠,不过这也是上世纪七十年代流传至今的玩笑话,不可当真的。壶关人还是善良好的多,不可包有编见。
这种语言现象,老百姓一般唤作“顺口溜”。顺口溜源于生活,最常见的是卖货小贩使用,物品卖的好坏和顺口溜编的好不好有很大的关系。顺口溜使用得当甚至可以达到货卖清场的目的。
何谓“顺口溜”,按照《现代汉语词典》的解释,是指“民间流行的一种汉语口头韵文,句子长短不齐,纯用口语,念起来很顺口。”我们以为把当代流行的这种语言现象称作“民谣”可能更为贴切一些。所谓“民谣”,即“民间歌谣,多与时事政治有关”。
语音方面
新民谣在语音形式上的最大特色是“押韵”。由于民谣非一般的口头说话,因而同诗歌、曲艺和唱词等一样,或多或少要讲究一点韵辙,这样人们听起来就悦耳和谐,念起来才顺口易记。
如新民谣“50年代全民炼钢,60年代全民度荒,70年代全民下乡,80年代全民经商”每句最后一个字都是同一个韵母,是极标准的押韵形式,加上句式排列整齐,念起来觉得特别响亮动听,如果换成无韵的同义手段表达相同意思,比如说成“50年代全民炼钢铁,60年代全民度荒灾,70年代全民下农村,80年代全民做生意”,效果就会差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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